“就連街擺攤靠賣菜為生的攤販他們都不放過,經常亂收費,還會接着合理執法的名頭打人。”
“霸占百姓土地,找借口以另一種方式搶掠百姓錢财已是常态。”
顧知知想了想,當初周家那麼大的一個家族,光是手上的商鋪就有兩條街,家中錢财數百兩。
若不是他們接着調查的名義吞并,周家就算再怎麼被土匪洗劫,也不可能落到這種地步。
不止周家,光是近些年被以不法收入沒收财産的家族就不少。
顧知知一同數落下來,已經是天黑。
靳時川也沒打斷,靜靜聽着。
想起兩人還沒吃飯,顧知知忙起身,“不說了,我先去把飯菜熱一熱。”
顧知知走進竈房,将中午剩下的菜放進鍋裡熱了熱,蒸上二兩米飯,又炒了兩個小菜。
端着菜走出,放到石桌上。
“靳川,你去把鍋裡的飯端出來吧。”
顧知知說道。
若是之前,她肯定不敢讓他幹太多活的,但現在他的傷已經好了很多。
做些無關緊要的小事,總沒關系的。
靳時川心裡想着,呵,女人,竟敢指使他堂堂一個少帥幹活。
身體卻誠實地站起身,進屋将米飯端了出來。
吃完,顧知知又道:“靳川,你把這些碗筷洗了,我先去打水沖涼。”
不等靳時川應話,顧知知起身進了屋。
沒一會,便穿着裡衣,端着盆走到井邊打水。
廢了好大力氣,還是沒能将底下盛滿水的水桶拉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