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宜之計。”
靳時川及時開口,男人的話被堵住。
他低頭道:“好的,那屬下先行告退。”
“慢着!”
張帥回頭,靳時川背着手,“你想辦法,弄一張房契來,名字寫上顧知知的。”
“這遵命!”
張帥應下,轉眼間便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早上,顧知知壓根沒心思上班,在家中等了一日。
終于在傍晚時分,等來了周博文。
她一臉興奮,伸出手,“信呢。”
“知知”
周博文臉色為難,“我翻遍了家中所有地方,仍找不到你說的那封信。”
周博文不敢說,顧知知在周家所有東西都被吳秀貞和周老夫人命人清出去了。
顧知知臉色的笑意僵住,“怎麼會沒有呢,我明明放在枕頭底下的。”
周博文歎氣,“知知,實在不行你搬去我宿舍那邊住吧,學校給我分配了一間宿舍,我都是回家住,現在正好空出來了,你要是實在無處可去,搬去我那住也行。”
顧知知冷下臉,“既然沒有,周先生請回吧。”
“知知,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想要彌補你,你要是有困難随時說,我——”
“砰——”
顧知知毫不猶豫關上了門。
一轉頭,便看見靳時川從房内走出,走到石桌前坐下:“說這麼久,還是放不下他?”
“”
怎麼感覺靳時川這幾天怎麼說話總是怪怪的。
顧知知盯着他,神情古怪,“靳川,你不會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