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他們本就是一個人。
顧知知滿心滿眼都是一旁的小鹿,沒注意到他們在說什麼。
見女人好不容易松開小鹿,她趕忙上前扶住她,對一旁的靳時川說道:“靳川,我先扶着小鹿進去。”
靳時川輕‘嗯’了一聲。
“不準走!”
女人沖上前,“長官,那個小丫頭要把我女兒帶走了,你快把她和她男人統統抓起來啊。”
讓他抓南州少帥?!!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張勇示意一旁的跟班将女人帶走。
世界終于清靜下來。
張勇試探性,“你是靳靳少帥?”
“有事嗎?”
張勇一聽,“撲通——”一聲跪下,“少帥,小的有眼無珠,不知道那女人要抓的是您啊,懇請饒了小的一命。”
“這裡沒有什麼少帥,隻有靳川,你叫我靳川就行。”
張勇應了聲,還是沒敢如此稱呼。
相傳南州少帥靳時川心狠手辣,殺人如麻。
他今兒個答應那個女人的要求,真是倒大黴了。
本想撈點油水來着
張勇欲哭無淚,小心翼翼道:“那少帥小的可以回去了嗎?”
良久,沒聽到回應,張勇一擡頭,對上一堵黑漆漆的槍口。
靳時川陰着一張臉,“你回去要是膽敢跟别人說我在這裡,我一槍崩了你。”
張勇當即吓得尿了褲子,猛猛往地上磕頭,“不敢不敢,就是給小的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