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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叙寒總會以匿名賬戶打錢給我,一打就是上百萬

我拉黑了他的賬戶,他便換另一個賬戶打給我。

警察也無法阻止别人給我打錢。

後來我聽說,喬然然在監獄裡瘋了。

成天喊着沈叙寒的名字,說自己是沈家家主的未婚妻。

因為她那硬氣的脾性,讓她在牢獄中受到非人的折磨。

最終被人活活打死在了監獄。

就連喬母,也莫名其妙死了去。

三年後。

我在大理洱海邊開了一家書店,名字叫「紙箱」。

店門口種滿了山茶花。

在這裡我隻是一個坐輪椅的小姑娘。

沒人知道我的過去,也沒人問我殘缺的雙腿和耳廓的傷疤從何而來。

偶爾,我會在新聞上看到沈氏集團的消息。

沈叙寒接手了沈家殘餘的産業,手段比從前更狠,黑白兩道聞風喪膽。

卻沒有學沈父做那些見不得人的生意。

他終究還是活成了人人畏懼的「活閻王」。

隻是再也不會有人,讓他發瘋一樣地護着了。

某天雨夜,書店的門鈴響起。

我擡頭,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

他穿着與我初見的襯衫,渾身被雨淋濕,如同十九歲那年的落魄小狗。

我們隔着書架對視,誰都沒有先開口。

最終,他緩步走進,将手裡蔫了的山茶花輕輕放在櫃台上。

「好久不見。」他的聲音變得深沉了很多,像是壓抑了太久。

又或許是十九歲的小男孩長成了大人。

我垂眸,看着那束花,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