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抱着我,下巴磕在我的肩膀上,語氣誠懇。
逆天言論,簡直都要把我氣笑了。
這家人簡直無恥至極,真把我當傻子玩弄。
背着我不僅搞借種生子那套,還想孩子生下來後讓我幫着一起養。
妹妹現如今已經懷孕,當晚,顧淵川便沒有在靈堂罰跪,而是回到了卧室。
剛脫了衣服洗漱,就聽到門外傳來婆婆火急火燎的聲音。
“淵川,不好了,婉言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現在肚子疼的厲害,你快去隔壁看看吧。”
聞言,顧淵川的動作一頓,眉眼之間閃過糾結,但最終還是選擇去看向婉言。
“老婆,弟妹是個寡婦,還懷着孕,一個人不行的,我過去看看,馬上就回來。”
“要是困了,你就先睡,就别等我了。”
還沒等我回話,顧淵川便急匆匆的走了。
我的心已經随着那天死了,根本就不想挽留他。
沒過多久,隔壁向婉言的房間裡,又響起了暧昧的呻吟聲。
妹妹已然懷孕,他們卻還要再行這苟且之事。
我明知與料想的一般無二,但難以自抑的痛意依舊席卷全身,侵入骨髓,淚水染濕了整個枕頭。
天微亮時,顧淵川這才回到房間。
他從身後摟住我,聲音中帶着疲倦,“老婆,我回來了,剛給弟妹熬了紅糖水,還揉了一晚上肚子,真是累死我了。”
湊近時,我清楚聞到他身上有着屬于向婉言的香水味,内心一陣惡心,奮力從他懷中掙脫出來。
我冷着臉說道,“你還回來幹什麼?幹脆以後你就住在弟妹那裡好了,她個寡婦需要男人,我不需要。”
顧淵川聞言一聽,頓時火冒三丈。
“向婉甯,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弟弟為救我而死,現在弟妹懷着孕,身體不舒服,我幫弟弟照顧照顧她怎麼了?”
他看向我的眼中滿是失望,就連語氣也淡了幾分。
“老婆,你為什麼非要固執已見,覺得我跟弟妹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如果你要是真這麼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