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隐約中,我好像聽到後面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可扭頭望去,隻有漂潑大雨,不見任何人影。
難道真的是顧淵川嗎?
我心亂如麻,立馬坐直了身子,聚精會神的聽着裡面的播報。
還沒到播放完畢,司機的車載上彈出電話,掩蓋住了車主名字。
挂斷後,隻能聽到裡面傳來的名字,壓根就不是顧淵川。
我搖了搖頭,苦澀的扯了扯唇。
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為什麼還要對顧淵川有什麼期待。
他現在心心念念的就隻有向婉言,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還出了車禍。
看來,是我想多了。
我甩掉了心中雜念,拖着行李箱,大步流星的走上了飛機。
醫院裡,顧淵川躺在病床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掉落,胸膛也在劇烈起伏。
好似陷入了夢魇之中,嘴裡不停的喃喃道。
“婉甯,老婆。”
夢中,他摸索着起身,到處尋找向婉甯的蹤迹,可任由他怎麼呼喊,周圍都無人應答。
劇烈的恐懼下,他猛地睜開雙眼,額間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陽光從玻璃折射進來,點點暖意也無法驅散他内心的陰霾。
心髒劇烈跳動,讓他一時間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他猛地坐起身,拔掉手臂上的針管,下地顫抖着喚道。
“老婆,你在哪?老婆?”
還沒走出幾步,他就猛地摔倒在地,狼狽至極。
恰好,助理這時拎着保溫桶走進來,急忙扶起了顧淵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