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先跟着他出去看看，到時候見機行事，我到要看看他要耍什麼花招。
走出警局，顧淵川突然停下了腳步，清冷淡漠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向婉甯，你知道錯了嗎？”
她就是被自己寵的太過了，完全不懂外面的險惡。
每次受到委屈，偏離顧淵川的一點點想法，他就會讓想盡辦法讓我屈服。
陷入絕境時，他如同救世主般的拯救我于水火，讓我服軟認錯，記住這個教訓。
日複一日的打壓，讓我沒有半點自信，隻能當顧淵川最聽話的老婆。
這就是外人眼中，最完美的丈夫形象。
現在又故技重施。
想到此，我不由得笑出了聲。
顧淵川緊皺着眉頭，像往常一樣訓斥我，“你還好意思笑？這才離開多久，就把自己搞成了現在這副樣子，要不是我，你還在大牢裡蹲着呢。”
我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又把蛋清幹涸到發臭頭發捋在了耳後，清晰的露出額頭上那抹紅腫，朝着顧淵川淚眼朦胧的笑了笑。
“笑怎麼了？我笑我自己活該，愚蠢，這麼多年才認清一個人的真面目。”
“好在我醒悟的還不算太晚，沒有因為愛，徹底迷失了自己。”
現在無比的狼狽，卻又異常堅強。
顧淵川怔怔的看向我，顯然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麼嚴重的話。
他沉默了半晌道，“你覺得，這些事都是我戲耍你的手段？”
“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