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把自己的那些龌龊想法強加在别人身上,真是惡心。”
聽到我一字一句的控訴,顧淵川的臉瞬間黑了,周身散發着不悅的氣息。
他怒目相對,冷聲說道,“你跟我能一樣嗎?你一個女人整天抛頭露面就算了,還跟一個男人糾纏不清,像什麼樣子?”
“别忘了,你還是我的妻子。”
他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握着我的手猛地一用力,我猝不及防的向前走了幾步,兩個人就更加近了。
毫厘之距,冷風吹了過來。
我很清楚的聞到一股女士的香水味,裡面還夾雜着一些84消毒水的味道。
顯然,他是剛才是在醫院裡陪着向婉言,抽了空才過來找我。
對于他的話,我差點沒笑死。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套玩的真六啊。
既然顧淵川這麼愛惜面子,當初就不應該跟向婉言尋找刺激,還罔顧人倫。
法律上,隻要分居就可以走離婚程序,這樣如同虛設的婚姻,一分一秒我都要過不下去了。
無視他噴火的眼神,我滿眼諷刺的擡頭看向他。
“顧淵川,我們兩個到底是誰下賤惡心,你自己心裡清楚,快放開我,小心我報警告你性騷擾。”
“還有,别再說讓我給向婉言道歉這種屁話了,我是永遠不可能給她道歉的,你就死心吧。”
要說道歉,是她向婉言跟我道歉才對,陷害我,毀我家庭,每件事,我都記得無比清楚。
我又沒做錯,為什麼要道歉?
顧淵川的黑眸對上我倔強的眼神,想不到我現在還如此冥頑不靈。
他滿眼失望的看着我,沉默了半晌,不說話。
夜晚的風格外的冷冽,刺骨的寒氣止不住的竄進衣服裡。
我被凍的瑟瑟發抖,實在是沒心情在跟顧淵川扯這些廢話,用力的甩開他的手,正欲走進家門,身後就傳來一道暗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