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事不關己的态度,令顧淵川心頭更加的冒火。
“向婉甯,你就沒有什要跟弟妹說的嗎?”
我頭都沒有擡,淡漠道,“沒有。”
在旁邊推着輪椅的丁輝,立馬就炸了,指着向婉甯憤怒的吼道。
“向婉甯,你還敢說沒有?到底要不要臉?向家怎麼就教出你這麼個惡毒的女兒,真是讓他們臉面無光,更不配做顧家少奶奶。”
“敢做不敢當的小人,真是惡心透了。”
“從你砍傷婉言的時候,就存了心思殺了她,再到剛才将婉言推到,這樁樁件件足以證明,你到底有多歹毒。”
語畢,他轉頭看向顧淵川道,“川子,你這次不能在心軟放過她了,否則她這輩子都不知道悔改。”
顧淵川并沒有搭理丁輝,而是擎着一雙黑眸看向我。
“老婆,是這樣嗎?”
淡淡的一句,足以證明他已經相信了丁輝的話。
多說無益。
我也不想做什麼無用的辯駁,淡淡的道,“随你們怎麼說。”
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來,此刻我已經不耐煩到了極緻,态度無比敷衍。
向婉言眼眶中瞬間溢滿眼淚,一副要落不落的樣子。
“我知道姐姐不是故意的,一直在誤會我跟姐夫的關系,導緻還得了這麼嚴重的疾病,就算她傷了我,我也不會怪她的。”
“可是,姐姐,我真的跟姐夫沒有半點關系,他隻是礙于弟弟的幾分薄面,才對我照顧有加,可我保證,我們真是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我聽到向婉言欲蓋拟彰的解釋,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你們真的清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