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跳就跳,能不能别那麼多廢話。”
身為護花使者的丁輝一下子就炸了,他憤怒的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向婉甯,你他媽的到底有沒有心啊?婉言一心緩和你跟川子的關系,可你倒好,非但不心存感謝,竟然還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詛咒她,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我頓時覺得好笑極了,平靜的眸子裡宛如深潭,沒有絲毫情緒。
“你是聾子嗎?沒聽清楚是她非要跳樓去尋死嗎?跟我有什麼關系?有病就趁早去治,别耽誤病情。”
我冷嗆完丁輝,視線落在了哭唧唧的向婉言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怎麼?剛才還說跳,現在又不跳了?難道是你裝柔弱讓别人心疼的?其實壓根就沒想過跳樓。”
這一慣是向婉言會使用的招數,利用一個弱者的姿态,來激起男人所謂的同情心。
利用這些男人來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如若東窗事發,自己還能全身而退。
我不得佩服向婉言的手段,畢竟自己已經在她身上栽了不少跟頭了。
“向婉甯,你…你。”
丁輝被這譏諷聲氣的渾身發抖,雙眸逐漸泡上一抹猩紅,好似在說她一般。
顧淵川眉眼染上一層寒霜,語氣冰冷,“向婉甯,夠了。”
看着他們一個兩個的都在維護向婉言,我不由得冷笑出聲,眉眼間滿是諷刺。
“夠了?這兩個字應該我跟你們說吧,别在我眼前演這種下三濫的守護大戲,我看一眼都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