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要不要臉了?沖着一個小孩子發洩怒氣。”
我眦目欲裂,手指指着丁輝罵道。
顧淵川真的是再一次刷新了我的三觀,就算護短,也沒見過這麼護的。
青天白日,睜着眼睛說瞎話。
顧淵川見我情緒太過激動,不露痕迹的皺了皺眉,“就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生氣?沒必要吧,婉甯。”
“你知道的,阿輝從來就不是這樣的人,那個小孩…”
“閉嘴!”
我出要打斷了他的話,目光譏諷的看向他。
“你的意思就是裴惜裝的,陷害丁輝是吧?顧淵川,偏心也不是你這麼偏的。”
“向婉言如此,丁輝如此,怎麼?合着都是我們的錯,你們半點錯也沒有?”
顧淵川沒想到我這麼不依不饒,剛要開口,丁輝就忍不住了。
他猛的站了出來,将顧淵川擋在身後,與我四目相對。
“向婉甯,你别血口噴人,我壓根就沒有碰到他,隻是想要跟他說說話罷了。”
這話他确實說的是事實,見這個小孩子經常跟在向婉甯身後,他又有事找她幫助,隻是想套近乎而已。
誰曾想,他還沒有碰到裴惜的肩膀,這小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哭。
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聽到裴惜的控訴,一臉懵逼。
這也太裝了吧
“你确定隻是跟他說說話嗎?那他身上的淤青怎麼解釋?”
“你不會告訴我,是小孩子自己拍淤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