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甯,你到底怎麼樣可以撤銷對弟妹的起訴?”
“她現在已經知錯了,也已經收到了應有的懲罰,你也别抓住不放。”
“胡鬧了這麼久,你也應該氣消了吧?”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這麼把向婉言殺人未遂的事情都抹去。
到底在顧淵川的眼中,我到底算什麼?
姓名與坐牢相比,還算是輕的了。
“顧淵川,我是不會撤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這輩子,隻要我不撤銷,她向婉言就要做一輩子的牢。”
“還有今天的事,我也會讓你們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我扭頭看向顧淵川,對着他一字一句道。
随後,還不等顧淵川反應過來,我就甩開了他的手臂徑直向門口走去。
想也不用想,顧淵川現在已經群途陌路了,沒有辦法了才過來求我。
這可是在國外,律法森嚴,就算顧淵川手眼通天,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從監獄裡撈一個人出來。
而且就在剛才,我收到了警察的消息,礙于向婉言是個孕婦,所以被人保釋了出去。
不允許踏出國家,等到開庭那天,就要出現等到判決。
既然已經出來了,向婉言肯定再也不會回去,肯定是想盡辦法的讓顧淵川跑前跑後。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我撤訴。
當事人都已經不在意了,那麼警察拿向婉言也沒有什麼法子。
所以,今天才這麼有閑情逸緻的跟在我身後那麼久。
蹲守在門口的向婉言也聽到了這句話,一想到還要回去那黑漆漆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