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盡管放馬過來吧,看看到時候率先進監獄的到底是誰。”
我臉上的笑意不變,雙手一攤,語氣輕飄飄的道。
“不過,要是警察知道你的孩子沒了,不知道會不會讓你再次進牢房啊,啧啧,,,”
話還未說完,顧淵川聽到這詛咒的話,臉色一黑,忍不住打斷了。
“夠了,婉甯,别在刺激弟妹了,她現在已經受不了任何刺激了。”
他的眸子落在向婉言身上,隻見她嬌軀顫抖不已,哭成了淚人。
話中警告意味顯而易見,我擡眸對上了他隐隐有些發怒的眸子。
“你說這白蓮花受刺激?别搞笑了,她巴不得呢。”
向婉言這個人什麼都能做的出來,隻要是傷害自身利益,肯定是會想盡辦法來解決。
别說一個孩子,就算是顧淵川,她也會利用放棄。
平時在外面裝的太好了,就連顧父顧母那兩個老奸巨猾的人都能騙過。
監獄那可不是人待得地方,向婉言肯定不會想回去,現如今,隻能利用孩子來逃避懲罰。
丁輝聽聞,怒視着向婉甯,脾氣又上來了。
但他又不能在顧淵川面前打向婉甯,隻能扭頭向他告狀。
“川子,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婉言受欺負而置之不理嗎?向婉甯讓婉言在手術裡搶救,流産差點大出血死了,還要跟以前那樣放過她嗎?”
沒等顧淵川開口,我率先開口了,這次我沒有慣着他,而是怼了上去。
“丁先生,你耳朵是不是聾了啊?現在剛好是在醫院,要不要我幫你挂個專家号治治?”
“你哪隻耳朵聽到向婉言說是我幹的?單憑一個監控錄像就要定我的罪?别太搞笑了,你張口就污蔑,這就是丁家的家教嗎?”
丁輝頓時啞然,好像婉言确實也沒有說過這句話,突然他不知道該怎麼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