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将髒水潑身上,還想保持着被人威脅的可憐人,令人憐惜。
天下哪有既要又要的道理,就不怕被撐死嗎?
“哦!那這裡就沒有我什麼事了,就不奉陪各位了。”
我聲音微涼,踱步就要離開,卻被丁輝三步并兩步的攔下。
他眸子充血泛紅,手臂死死的抵在門框邊上。
“向婉甯,你竟然敢走!!!!”
咬牙切齒的樣子,好似将我千刀萬剮。
顧淵川并出聲阻攔,而是站在那裡一言不發,顯然是贊同丁輝的做法。
這樣的舉動讓我很不爽,皺着眉的冷喝道。
“讓開,好狗不擋道,向婉言都說不是我了,你攔着我幹什麼?”
丁輝一聽我說他狗,氣的直跳腳,臉紅脖子粗的怒喝道。
“向婉甯,你說誰是狗呢?”
“誰應說誰呗。”
輕飄飄的語氣讓丁輝氣的渾身直抖,但瞥在旁邊的顧淵川,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拳頭。
一字一句的道,“今天你要是不給婉言道歉,就别想走出這道門。”
我不禁有些感歎道,丁輝真是向婉言心裡的蛔蟲啊,她什麼話都沒說,丁輝就把事情都替她做了。
對于這種把戲,我已經厭了,轉頭看向病房上的向婉言。
“向小姐,既然你說我沒有推你,是不是得讓你的狗放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