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不屑的彎了彎唇道。
“她怎麼摔下去的我不知道,更何況,我說不是我,就不是我,難不成你們還想跟上次那樣來随便安個罪名給我?”
一說到上次,顧淵川的臉色驟變,沒有在說話,而是擎着一雙霸道總裁的黑眸盯着我,審視的目光不停的上下打量着我,看不出任何情緒。
病房裡的溫度驟降,恍若一汪冰潭般,時不時冒着冷氣,侵入骨髓。
很顯然,這句話,并不是他想聽到的解釋。
沒有人願意用自己的孩子來冒險,陷害一個毫無價值的人。
在這麼令人窒息的氛圍中,向婉言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安的情緒。
我不躲不避,毫不畏懼的擡頭,迎上他的目光。
可偏偏我眸子清亮,看不出任何撒謊的迹象。
向婉言握着被單的手,緊張的攥了起來,滿臉虛弱的拉了拉顧淵川的衣角。
“姐夫,這件事就算了吧,别再逼姐姐了。”
按照這個趨勢下去,指不定這件事要發展成什麼樣子。
上次那件事,已經讓顧淵川心生芥蒂了,要是這次又被向婉甯戳破,那日後要怎麼維持。
再說了,現在是她求向婉甯,也不能鬧太僵了。
丁輝一聽,立馬就急了,立馬駁回了這句話。
“不能就這麼算了,這次必須要給她一個教訓,否則她還不知道日後要想出什麼惡毒的辦法來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