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婉言聽聞,臉上的血色褪盡,急忙開始狡辯。
“我沒有說是姐姐推的我,你别張口就污蔑我。”
我懶懶的掀了一下眼皮,看着向婉言慌亂的表情,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可是在我被質問,冤枉的時候,妹妹也沒有替姐姐說清楚啊。”
“怎麼現在事情敗露,就說不是自己,那剛才丁先生跟顧先生為你做的這些事豈不是就是一個笑話。”
随着最後一個字落下,病房中的空氣驟然凝固,仿若充斥着冰冷的寒霜,不斷侵入心髒。
丁輝不可置信的看向病床上的向婉言,真的沒有想到确實不是向婉甯推的,而他還在為這件事強出頭。
一股難堪瞬間席卷在他内心,臉上火辣辣的痛,好似被人狠狠的扇了幾個巴掌。
丁輝很快就反應過來,挺着胸脯,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的道。
“那又怎麼樣?我親眼看到就是你推得,故意想要讓婉言流産,角度的問題而已,你至于這麼抓着不放嗎?”
“再說了,要不是你大題小做,非要告婉言,她至于挺着大肚子來找你嗎?不來找你,孩子就不會沒了。”
“反正這件事就是你的錯,你就是那個罪魁禍首,趕緊撤銷對婉言的訴訟,聽到沒有?”
直到現在,丁輝還把所有的罪責都甩在我身上,真是好笑極了。
看着他一臉底氣不足,卻又據理力争的樣子,我簡直就要被氣笑了。
“丁輝,你是不是大腦發育天生缺陷啊,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系?向婉言能有今天這個下場,還不是自己咎由自取。”
說完,我雙手環胸,眉眼諷刺的看向他。
“怪不得是蠢貨呢,被一個綠茶玩的團團轉,真是可笑至極。”
就連我一個外人都能看的出來,向婉言壓根就不喜歡丁輝,隻是把他當做一個備胎。
一條聽話的狗罷了,有時候她不方便說出口的事,讓丁輝這個蠢貨來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