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淵川做的,我也是想辦法救她出來的,你放心吧。”
陸沉行是顧淵川的兄弟,按道理來說是站在他那邊的,可為什麼要這麼幫我?
正當我要疑惑出聲時,就看到了旁邊的門被驟的合上,看着陸沉行的背影,我終究沒有問出口。
說實話,如果陸沉行不是顧淵川兄弟的話,我們一定會是很好的朋友,他并沒有豪門子弟的那種嚣張氣焰,而是整個人溫文爾雅,說話溫聲細語,整個人如沐春風。
而且他也具備豪門繼承人的聰明才智,并沒有落井下石,而是告訴我,先按兵不動,調查清楚之後,在做決定。
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我對他的印象就更加的好了。
陸沉行走到了病房門口,看着裡面顧淵川跟向婉言不知道再說了什麼,徑直敲了敲玻璃窗戶。
聽到聲音的顧淵川扭頭看向陸沉行,隻見他站在那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不由得皺了皺眉,轉頭跟向婉言道,“我先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
向婉言也看到了門外的陸沉行,十分懂事的點了點頭,“好。”
離開病房後,顧淵川看了一眼陸沉行,走到了走廊裡,确保向婉言不會看到的地地方,這才皺眉開口道。
“你怎麼來了?”
陸沉行也沒有多餘的廢話,徑直問道,“向婉甯的朋友是在你那裡嗎?”
“你什麼意思?”
陸沉行緊盯着顧淵川臉上的神色,淡淡的道,“什麼意思你應該清楚吧?就在剛才,向婉甯親口告訴我,她朋友在你這裡。”
顧淵川好似察覺到了什麼,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緊盯着面前這個男人不語。
陸沉行見狀,不由得歎了口氣,“淵川,我知道你有愧于你弟弟,所以最近才偏向向婉言一些,可你不要忘記了,向婉甯才是你好不容易求來的妻子,你總要顧及一下她的顔面。”
勸阻的話,他已經不止一次說過了,但是顧淵川還是不管不顧,一意孤行,始終堅信着自己的想法。
“如果人真的是被你抓走的,趁矛盾還沒有再次的升級,我勸你還是趕緊放她走吧,不然到時候,你們真的無法再走回頭路了。”
顧淵川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有些不耐煩的道,"沉行,這不應該是你該管的事情,以後怎麼樣,也是我們夫妻兩個的事情,你就不要過于操心了。"
“就在前幾天,婉言還看到向婉甯在跟公司的人聚會,散場的時候居然給裴郁禮的兒子帶了蛋糕,你知道嗎?在我聽說這件事的時候,内心嫉妒的發狂。”
“這些年,她被我慣得無法無天,壓根就不知道裴郁禮到底有多厲害,也明明知道我跟他是死對頭,向婉甯就巴着上趕着給他兒子當保姆,她将我置于何地?”
“這些也就罷了,現在居然教唆林珊珊對婉言出言不遜,進行辱罵的舉動,真的,她現在已經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了,你也不要被她那副無辜的樣子騙了。”
陸沉行不由的皺了皺眉,狹長的眸子看向顧淵川,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道慌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