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姝像是黑夜裡璀璨的明珠,任誰都無法忽視她的光芒。
“你你敢打我?!”許顔歡呼吸急促,看着她的眼眸瞬間爆出利芒。
“蠢貨。”孟晚姝盯着她,似是憐憫地搖頭嗤笑一聲。
許顔歡難以置信,“你說什麼?!”
“我說你蠢,被人當槍使卻還不自知。”孟晚姝淡聲開口。
許顔歡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猛地推開孟晚姝站起來,“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孟晚姝,要不是因為你,她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她口中說的那人,自然是之前與孟晚姝作對的顧容。
她眼裡的怨恨快要溢出來,恨不得将孟晚姝千刀萬剮。
“她既然要報仇,怎麼自己不來?”
孟晚姝優雅擡步向前,“這次的畫展負責人是胤權,你這點手段能逃的過他的手掌心?”
“我”許顔歡啞口無言。
孟晚姝搖了搖頭,“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結果連這個道理都想不通,你簡直是愚蠢。”
許顔歡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不可能!她不可能這麼對我!”
但面對孟晚姝的質詢,她卻無可反駁。
顧容一直在她面前洗腦,還話裡話外撺掇她前來畫展找茬。
她與孟晚姝并沒有實質上的仇恨,也沒有利益沖突。
孟晚姝看着許顔歡接近崩潰的模樣,哼笑一聲。
她沒興趣收拾這種蠢人,何況許顔歡也是受到顧容慫恿,并非十惡不赦。
孟晚姝逼近許顔歡的耳邊,“我不會揭穿你,但你要是再三招惹我,就别怪我不客氣,隻是你為了這樣的人毀了自己的一輩子,确定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