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聲音漸漸小了。
她突然想起上次孟晚姝提及沈靳把她半路丢下車的事。
他們二人的關系,似乎有些捉摸不透。
孟晚姝搖了搖頭,“我和他是利益關系,他出面隻會引火上身,更不可能為了我的事不惜損傷自己的利益。”
經紀人氣笑了,“既然這樣你還坐的住?”
卻見孟晚姝冷笑出聲,緩緩放下茶盞:“急什麼,你先替我辦件事。”
孟晚姝勾了勾手示意經紀人過來,她附耳過去低語。
經紀人皺了皺眉,“這能行嗎?”
“相信我。”
經紀人咬牙,想到事到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隻好腳步匆匆走出去。
片刻後。
經紀人快步走進門,把一沓厚厚的資料和平闆放在桌上。
“我按照你說的去查,果然查到了一些眉目。”
經紀人神情微微放松,眉飛色舞地彙報:“這個知名畫家已經五年沒有接觸畫畫,據傳是得了抑郁症,可蹊跷的是最近這段時間卻畫了一幅畫。”
“我獲取了她的監控錄像,發現她和一個年輕女人似乎有來往。”
孟晚姝接過平闆,放大查看監控錄像。
監控中顯示,一個戴着墨鏡的年輕女人把一幅畫遞給冥休。
隻這一眼,孟晚姝便眼神冷下來。
那年輕女人手上戴着名貴的碧玺镯子,身段和說話的口吻都像極了某個熟人。
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