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夏嫌惡地把他踹倒,“滾開!離我遠點!”
她盯着地上的狼狽的酒侍,心中的惡念油然而生:“想要我放過你也可以——”
酒侍一聽事情有轉機,猛地擡頭看着顧夏:“您說,隻要能博得您的原諒,要我怎麼做都行!”
顧夏把腳往前挪了挪,露出紅色高跟鞋:“跪下,把我的鞋舔幹淨。”
酒侍臉色為難,“小姐,你”
顧夏一臉不耐,“不是說做什麼都行嗎?看來你也沒什麼誠意,既然這樣,那就等着賠錢吧。”
酒侍咬了咬牙垂首下跪,挪到顧夏腳邊:“我舔。”
他隐忍着委屈的眼淚,慢慢低下頭。
這時一隻手把他扶起。
顧夏看向戴着墨鏡的保镖,正臉色冷峻把酒侍扶起。
她不滿于保镖的多管閑事,怒斥一聲:“滾開!少管閑事!”
保镖面無表情:“我是奉我們沈總的命令。”
沈總?
顧夏聽到這句話一僵,緩緩轉過身看到不遠處的沈靳。
他靠坐在輪椅上,面色清冷嫌惡,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她。
顧夏腦子嗡的一聲險些炸了,她慌亂地出聲解釋:“阿靳,你聽我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
沈靳挪動輪椅經過顧夏那邊,顧夏焦急道:“他弄壞了我的裙子還态度惡劣,我氣急了才為難他的!阿靳,不是你想的這樣”
“孟晚姝在哪?”沈靳懶得和她廢話,皺眉詢問。
見沈靳直接忽略她的話,淡漠疏離的态度直截了當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