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秘書沒有回應,沈靳的話沉下來,“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秘書硬着頭皮,“沈總,我這就開車去金海别墅。”
孟晚姝瞪着沈靳,心裡極其不滿他的獨斷專權,靠坐在車窗邊沒有再搭理他。
片刻後。
車輛緩緩停下來。
保镖打開車門準備扶着沈靳下車,沈靳沒有下車,淡淡擡眸看向獨自生悶氣的孟晚姝。
她臉色冷硬,挨着靠車窗的位置絲毫沒有下車的意思。
沈靳伸手一拽把她拽過來。
孟晚姝被拉到他身側,頭枕着他膝蓋被壓制着,她氣得臉色通紅拼命掙紮。
“沈靳,你混蛋!”
“你要是再敢亂動,我不介意在車上就辦了你。”沈靳眼眸幽暗莫測。
孟晚姝聽到這話,臉色瞬間一僵,吓得不敢動彈。
沈靳看到她如臨大敵的模樣,卻難得心情極好地勾唇。
兩人進入别墅内。
沈靳毫不避諱地從輪椅上站起來,拿出櫃子裡的碘酒塗抹手上的傷口。
骨節分明的手上明顯的血紅疤痕,結痂還殘留着血迹。
剛剛在車上光線昏暗,孟晚姝也沒注意到。
她錯愕地看着他的手,疑惑詢問:“什麼時候傷到的?”
沈靳塗抹碘酒的動作一頓,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孟晚姝眯眸,忽然想起宴會廳上她接受世家子弟邀請,沈靳氣得捏碎酒杯的事。
還有在車上那個霸道強勢的吻。
他偏執地看着自己,占有欲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