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教本皇子做事?”軒轅皓雙眸微眯,渾身都散發出冷冽的氣息。
他的野心從來不曾掩藏,整個京城應該無人不知。
自古以來,儲位之争都是殘酷的,誰還不知道誰的那點心思?
他身為唯一的皇後嫡子,早該封他為太子,可惜,兩年前,他被埋伏,命懸一線,雖被救治好了,但也休養了很長一段時間。
後來,他執着地要娶玄靈溪為妻,立太子之事就擱置了下來。
這些年,大皇子、二皇子都各自發展了屬于他們的勢力,他若再不拉攏朝臣,無法讓半數以上的大臣同意的話,他就很難坐上太子位,即便坐上去了,也極難穩住。
邵凝煙是他挑選了很久才确定的人。
她是吏部尚書嫡女,娶了她,就等于有了吏部尚書、丞相及他們的門生支持,還有一部分兵權。
關鍵的一點是,她愛慕于他,娶入府後好拿捏。
沒想到,玄靈溪會搞出那麼多事。
眼看着沒法修複關系,娶不了邵凝煙,決定放棄,将吏部尚書府打入泥潭,拉攏定北王,現在,邵凝煙又派這個丫環來求助于他,還跟他說那樣一番話。
倒是讓他有些遲疑起來。
“五皇子,奴婢豈敢教您做事?奴婢隻是聽令轉達小姐的話。若您不願,小姐說她也不怪您,怪隻怪她不該跟玄姑娘争搶您,玄姑娘看不順眼她,也是情理之中,她親自去求玄姑娘便是。”
“彩衣閣找你們尚書府要錢,關靈溪什麼事?”軒轅皓沉聲道:“今天要是你不給本皇子說出個一二三四五來,本皇子定要你為污蔑靈溪付出代價。”
“五皇子難道不知玄姑娘與彩衣閣的掌事關系匪淺?”婢女道:“尚書府與彩衣閣約定的付款時間是兩日後,清鸢掌事今日便來了,還鬧得滿城風雨,而這事,是在玄姑娘去了彩衣閣之後才出的。”
不管玄靈溪與彩衣閣是否有那關系,都得讓軒轅皓那樣以為,如此,他與玄靈溪之間生出了嫌隙,才會更盡心地幫他們尚書府。
軒轅皓的臉色果真是變得難看了些。
與玄靈溪相識兩年,他竟是不知她與彩衣閣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