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皓也是怒到了極緻。
他已經很久沒有在玄靈溪面前自稱“本皇子”,玄靈溪陡然聽到,還有些不适應。
回憶這兩年來,好像隻有他特别生氣才會這般。
還有就是最初相識那段時間,他的身體受傷,可能會成為一個廢人,他需要用那樣的自稱來提醒自己。
那時的軒轅皓,雖然身殘,但志堅,每一天,都是積極向上的,隻為着能夠好起來而努力。
随着他的身體逐漸變好,他的心境就變了,欲、望也漸漸顯現出來。
“靈溪”
司徒軒适時出聲。
玄靈溪陡然回神。
她立刻回眸看向司徒軒,他身着玄衣,鮮血打濕衣袍,看不出顔色,但能看出被暈染過。
那不平的邊界,顯示着鮮血暈染的面積。
再看司徒軒,他的臉色很是慘白,哪怕他唇角微勾,在向着她笑,表示他沒什麼事,依舊讓人看得不安。
“你流了很多血。”玄靈溪上前扶起司徒軒,道:“先進去,想來,大夫很快就到了。”
“玄姑娘,大夫來不了了。”莺歌匆匆奔來,顧不得去擦臉上的汗,急切地說:“全城的大夫,都被五皇子的人帶到主院去了,便是能請的太醫,也都被請去了主院。”
她是五皇子府的管家之女,在玄靈溪來了五皇子府以後,軒轅皓就将其安排在玄靈溪身邊了。
她也是最清楚玄靈溪與軒轅皓感情的人,事情發展到今日,她比任何人都要擔憂。
玄姑娘對五皇子的感情并不多,以前是五皇子好,現在的五皇子太浮躁了,繼續下去,遲早要将人親手推到他抓不住的位置。
但她除了擔憂,什麼都做不了。
“全帶去了主院?”玄靈溪有些震驚,但不意外,她問:“他可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