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識相,就早點滾蛋,不要仗着自己那早就耗盡的情分來威脅五皇子。”
說完,她轉身就跑。
與玄靈溪站在一起的清鸢和清音氣得臉色都變了。
“什麼玩意兒?她還得瑟上了?”
“受益的不是她,她還在這挑釁上了?主子,隻要你開口,我立刻去把那狗東西給逮回來,讓她跪在你面前,好好地磕他幾百個響頭。”
“沒必要。”玄靈溪搖頭。
“這也能忍?”清音和清鸢瞪大雙眼,滿是不敢置信。
在北國待了兩年,主子該不會把自己的真實身份都給忘了吧?
“我是那麼大方的人?”玄靈溪淡淡一笑:“急什麼?清月不是去查了麼?隻收拾她一個人多沒意思?要收拾,就一鍋端,将所有的後顧之憂都解決了。”
“那今日就這樣算了?”真咽不下這口氣。
“當然不。”玄靈溪道:“清音,你随我去聚賢樓坐坐。”
也是該收些利息的時候了。
她一直無所作為,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好欺,看不起她。
這京城的風向,也是時候變變方位了。
玄靈溪讓清鸢随便打包一件喜服,用特制的透明袋子裝好,怎麼顯廉價,怎麼來。
她也以最快的速度将吏部尚書及其黨羽幹的那些足以定罪的事情看了一遍,敲定後續如何行事,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