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本王親眼所見,都要以為他們是中了什麼邪。”
“玄靈溪,可不是什麼良善好欺之輩。”
他越說,身邊的兩人越懵逼。
待到他的話音落下片刻,兩人才終于是反應過來。
“王爺的意思,這玄靈溪故意蠱惑郡主他們?”
“她明明沒做什麼,這些人怎麼就聽話了?”
“這是一種很高明的激人手段,她看似說話少,也沒有做什麼實際性的事情,事實上,她一直都在主導着。”定北王解釋道。
心中,對玄靈溪又多了幾分慎重,同時也做下決定。
“來人,立刻去查玄靈溪的一切,速度要快。”
吩咐完,他便擺了擺手,不再關注。
前方,邵晉已經帶着人出來了。
他身為吏部尚書,必然是見過在場這十幾個小輩的,他對他們的父輩沒什麼好印象,這會兒自然也不待見他們。
“你們如此膽大包天地跑到本官這吏部尚書府來鬧事?是想讓本官在皇上面前狠狠地參你們家人一本麼?”
“邵尚書不必威脅我們,你一個德不配位的人,才更該遭天譴。”
安平侯之子毫不畏懼地站上前,與邵尚書對峙。
其他人亦紛紛指責。
“先是欠彩衣閣的銀子不還,現在又搶人喜服,當真是不要臉至極。”
“還是本少的見識太少,竟是不知一個手下經營着店鋪,名下有不少山莊與良田的尚書大人能窮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