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瞪着玄靈溪,更不喜了:“你父母沒教過你何為禮貌嗎?”
“當然。”玄靈溪點頭:“我爹從小就跟我說,禮貌這玩意兒,得對人。”
言下之意,皇後不是人,壓根兒用不着對她禮貌。
“你罵本宮不是人?”皇後的心态差點炸了,瞪着玄靈溪的眼神猶如刀子般,勢要将她片成片。
好在,她時刻記着自己的身份,不管心中對玄靈溪多不喜,又有多憤怒,除了最初那拍在桌上的一巴掌,再未失控。
“皇後說是,那就是了。”玄靈溪道:“若你隻是來興師問罪,讓我去澄清,那你大可回去了。”
“你不願意?”皇後不敢置信:“本宮說了,可以賜你更好的鳳冠霞披。”
“再好,它也隻是一件死物。”玄靈溪道:“我雖不怎麼在意一件衣服,但是,軒轅皓給邵凝煙的那件,是我出錢費心搭力與人一起合作弄好的,他憑什麼問都不問我一句就送人了?”
“皇後娘娘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不問自取是為偷?偷了也就偷了,招搖過市,還處處冤枉針對我,真當我聖人沒脾氣?”
皇後臉色也不好看,心中對軒轅皓和邵凝煙不自覺多了幾分埋怨。
一件喜服,搞得如此難看,簡直丢人。
若非她隻有軒轅皓這個兒子,沒有其他選擇,她必親自求皇上不要立他為太子。
說到兒子,她又想起了軒轅劼。
自之前玄靈溪對皇上說了軒轅劼的信息後,皇上便派人去查了,隻是,至今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劼兒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砸得玄靈溪有些懵。
待反應過來後,玄靈溪的臉色頓時一變。
可,瞬間又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