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母正在屋内大發雷霆。
“你們怎麼做事的,這麼名貴的花瓶都能打碎,毛手毛腳,下次就讓你們賠!”
傭人們低着頭挨訓。
晏若霖的到來如同及時雨,遣散了他們:“你們先去忙吧。”
“是,少爺”,衆人魚貫而出。
晏母看到晏若霖,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很快就理直氣壯起來。
這點不自然就已經是鐵證。
晏若霖歎氣,“媽,我和夏栀遲早會離婚,有的是好辦法,何必呢?”
這種方法,說白了,就是陰損的下三濫手段。
晏若霖不是那麼光明正大的人,他也會用陰謀,但絕不是這種。
“你懂什麼?”
晏母不滿的嘟囔。
“你們一日不離婚,蓉蓉就受一天的委屈。”
“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後天,不給她點教訓,她就敢一直拖下去。”
“是蓉蓉跟你抱怨了?”晏若霖問。
晏母矢口否認,“當然沒有,但明眼人誰看不出?也就你爺爺那個老古闆固執的像塊臭石頭。”
“當初我和你爸在一起,他就看不上我,現在又看不上蓉蓉。”
晏若霖确認了答案,便不想繼續聽晏母唠叨。
“媽,這次就算了,希望别有下次。”
“我教訓教訓她怎麼了!”晏母一下子怒了。
“你今天敢向着夏栀那個賤蹄子,明天是不是就敢不認我這個媽了?”
“你就是這麼對自己親媽的?!”
這根本不是向不向着夏栀的事兒。
晏若霖不可能每次都處理的萬無一失,如果哪次鬧大了實在難以收場。
“您注意身體”。
扔下這句話,晏若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