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若霖勉強找到了1901,刷卡進去,自然而然的去了主卧。
這會張叔剛好去了酒店後廚問他們能不能騰出一個竈台溫粥,到時候夏栀什麼時候想喝都行。
他返回的時候順便去宴會廳看了一下情況,賓客都散場了,一個服務員急匆匆的走過來,問他:“請問晏總走了嗎?”
“你有什麼事?”張叔問。
“這是要給晏總的房卡”,服務員剛才有點事耽誤了一下,沒想到一來人都走了,這會慌的不行,額頭直冒虛汗。
“我拿給他就行了”。
“好的,感謝您,感謝您”,服務員把卡塞給張叔,一溜煙的跑了。
張叔給晏若霖打了個電話,無人接聽,隻好暫時作罷。
此時,主卧内。
晏若霖已經有些恍惚了,暖融融的空氣加劇了他體内血液的流速。
他捂着頭往床邊走,然後看到了垂落在床邊的一節裙擺。
高仿的紫色碎鑽沒有别的優點,就是被打磨的特别閃,有點光就閃閃發亮。
晏若霖這時候就覺得這裙擺有點眼熟了。
他拽了拽裙擺。
這會夏栀也恍恍惚惚呢,注意力不集中,這一拽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支起半個腦袋,偏着頭看床邊的人。
“晏若霖”
憑借着頑強的打工人精神,夏栀認對了人。
昏暗的房間,晏若霖隻看清了夏栀偏過來那半張臉的輪廓。
熟悉的裙子,熟悉的輪廓,某個答案好像呼之欲出。
晏若霖驟然湊近,對着那張臉吻了上去。
呼吸交融間,某種淡淡的草藥味揮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