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她聲音發顫。
裴書淮身體僵硬，感受着懷裡柔軟的身體，耳根泛紅。
他垂眸，看着瑟瑟發抖的聶槡漁，嘴角微抽。
“又菜又愛玩，說的就是你。”他語氣帶着嘲諷。
聶槡漁擡起頭，瞪他一眼，又迅速将頭埋回去。
影片繼續，各種恐怖場景輪番上演。聶槡漁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在空曠的别墅裡回蕩。
裴書淮從最初的僵硬，到後來的無奈，最後竟有些享受。
他看着懷裡的小腦袋，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弧度。
不知不覺，窗外泛起魚肚白，天亮了。
電視裡，恐怖片早已結束，屏幕上播放着早間新聞。
聶槡漁吃着薯片，她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看向裴書淮。
“裴書淮，我感覺我越來越不像人了”她聲音帶着困惑。
她指着窗外，“現在天都亮了，我一點也不困。”
她又摸了摸肚子，“不吃東西，也不會餓。”
“我是不是變成鬼了？”她語氣驚慌。
裴書淮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半人半鬼，也算鬼。”他慢悠悠開口。
聶槡漁臉色瞬間垮下來，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所以，我以後每天要吃鬼才能活下去？”她心裡還是有點害怕。
裴書淮沒回答，隻是看着她，眼神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