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書淮,”她認真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裴書淮看着她,眼神閃躲:“沒有。”
“你有!”聶槡漁肯定地說,“你一定有!”
裴書淮沉默不語。
“你不說,我也能猜到。”聶槡漁開口,“你和那個男人,一定有什麼過節。”
“而且,這個過節,一定跟女人有關。”她語氣肯定。
裴書淮不像一般男人,能讓他這種男人做到這樣,恐怕隻有一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了,畢竟小說裡都是這麼寫的。
裴書淮看着她,眼神驚訝,似乎沒想到她會說這話。
“你”他剛想開口,卻被聶槡漁打斷。
“你不用說了,”她開口,“我知道,我都懂。”
“但是,你放心。”她頓了頓,語氣堅定,“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抛下你先跑。”
裴書淮看着她,眼神複雜,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情緒。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
“睡覺吧。”他起身,朝卧室走去。
聶槡漁看着他的背影,雖然剛剛兩個人都嬉皮笑臉的,但是她心裡明白,裴書淮瞞着她的事情不簡單。
聶槡漁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安心不在,她還怪不習慣的。
安心被她送去了那種全托小學,用的裴書淮這個别墅裡翻出來的錢。
第二天,聶槡漁醒來已經是晚上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老是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着的,飯也不想吃。
來到樓下客廳,她發現裴書淮不在。心中有些失落,但她知道,裴書淮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一切都和往常一樣,但聶槡漁卻感覺,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