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槡漁:“”就吃這個?
裴書淮将東西放在桌上:“隻有這些。”
聶槡漁看着那些簡單的食物,又看了看裴書淮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默默地歎了口氣。
算了,有的吃就不錯了。她現在寄人籬下,還是個半人半鬼,沒資格挑三揀四。
“我吃。”她拿起一塊看起來像牛肉幹的壓縮食品,撕開包裝,聞了聞,味道不算好,但也不算壞。
裴書淮沒再說話,也拿起一塊壓縮餅幹,慢條斯理地吃着,動作依舊帶着一種與這環境格格不入的優雅。
聶槡漁啃着幹巴巴的肉幹,覺得有點噎。她看向裴書淮手裡的水杯,又看了看桌上,沒有多餘的杯子。
“那個,有水嗎?”她嘴裡包着東西含糊不清地問。
裴書淮擡眸瞥了她一眼,放下手裡的餅幹,走到櫃子邊,又拿出一個看起來很幹淨的搪瓷杯子,倒了些涼白開遞給她。
“謝謝。”聶槡漁接過來,小口小口地喝着。
簡單的早餐就在沉默中進行。
吃完東西,聶槡漁感覺恢複了點力氣。她打量着這個小小的外間,除了桌椅和那個儲物櫃,幾乎沒有别的家具了。牆角堆着一些柴火,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壁爐,看起來很久沒用過了。
“我們就一直待在這裡嗎?”聶槡漁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安靜點。”裴書淮擦了擦手,又開始嫌棄她煩躁。
聶槡漁:“”
裴書淮看向她,眼神深邃:“你隻需要跟着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