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累的有些發昏,本來晚上就沒吃東西,又找了半天東西,明顯有些體力不支了
系統面闆她看都不用看,她的體力值一定都飄紅了。
當然她光說是不行的,她再累也還要把東西拿下來,果不其然她的身高不夠沒辦法夠到天花闆,隻能與上面的盒子互相大眼瞪小眼。
這樣下去當然不行。
栾月溪了個相對粗一點的棍子,使勁往上怼了一下,如她所想,這個棍子跟上面的天花闆全碎了。
盒子乘着一大堆木屑就掉在栾月溪面前,她拍了拍灰,不甚在意的拿起來木盒子。
按照之前檢驗一下裡面的東西到底對不對。
打開盒子的一角,熟悉的腐敗氣味又撲了栾月溪一臉。
裡面的一雙手皮肉黑乎乎,白森森的指骨裸露在外顯得格外刺眼。
“這個人不單單是腐敗,看起來生前還遭受了火烤,有的地方露出來,倒是讓人給弄傷過,不對,是讓剖心鬼弄傷了。”
栾月溪看着這雙手開始理一理自己的思路,可剖心鬼剖心怎麼還把人家火烤了?他就那麼恨這個人,非要烤熟了還分屍才滿意。
多大的愁,多大的怨。
栾月溪不清楚不過這是傑斯頓的好友
她忽然想起來那本日記。
記得傑斯頓的日記是兩個人寫的,而他曾寫過因為他的朋友看他日日寡歡才想出這個辦法,可看傑斯頓的樣子朋友應該并不是很多。
能讓傑斯頓一起寫日記的一定是他最好的朋友。
或者說他的朋友就是被剖心鬼分屍的第六人?!
想起之前栾月溪看見的那些不着調的文字合着都是那個人的遺言!
栾月溪見狀急忙把木盒子關上放回系統并且把傑斯頓的日記再次拿出來。
她往後一直翻,終于看見了這個人的日記。
依舊是不着調的語氣可言語當中帶着一絲落寞的坦然,又或者可以說是迎面死亡卻不懼。
【嗨,我叫漢斯特,當你把前面都讀完時,我想我已經死了,我當然知道自己的下場,不然怎麼之前跟你說想讓這本日記變得髒舊好讓後面的人認為是古董呢,哈哈哈哈沒想到吧,我死了,其實我當時是不知道的,在這個家裡我一直都是最幸福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