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斯護送栾月溪到了一堵牆面前,他修長的手指敲擊了三下牆面,瞬間牆壁翻轉,形成了一個幽暗的密道。
栾月溪探了探頭,裡面漆黑無比根本看不見通往哪裡。
“不用擔心,順着這個密道走你就可以回自己的房間,栾月溪小姐。”
“好,那你”
栾月溪的話音戛然而止,她被牆壁帶着走了進去,沒來得及詢問就要往前走了。
牆壁恢複了原本的樣子。
傑克斯對着牆壁微微發呆幾秒,整理下西服上衣就優雅的往回走去。
當愛塔莎見到隻有傑克斯一人回去的時候勃然大怒,她憤怒的把手中的玻璃杯摔落在地,玻璃渣散落四處。
“你竟然違抗我的命令?”
愛塔莎強大的氣質令傑克斯不寒而栗,但他仍然強撐着笑道:“栾月溪小姐很不舒服,我就送她回去休息了。”
“我好似沒有說過她可以随意休息,既然她不在,那就先不說她了,我們說說你。”
“傑克斯,你三番五次挑戰我的底線到底存的什麼心思?先是擅自帶他們參觀公寓再然後就是擅自讓他們随意走動。”
“我并沒有給你這麼大的權利,你卻有膽子直接挑釁我。”
“不聽話的下場你應該知道。”
傑克斯臉上依然挂着笑容,始終一言不發的聽着,可他微微顫抖的手還是出賣了他,他多少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的。
童年的創傷讓他遇見特别棘手的人時都會讓他輕微顫抖,先是自己的哥哥,再是愛塔莎。
傑克斯總是會讓這種微行為出賣自己。
愛塔莎淡淡掃了他一眼,随後歎了口氣:“知道你在這裡呆了許久,有些主張也能理解,畢竟你把這座公寓打點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