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沫擡起栾月溪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一種強大的侵略感讓栾月溪極其不舒服。
索性她直接扭頭甩開了她的手。
“你怎麼沒被拖入幻境?”
栾月溪沒急着回答她,反而詢問起來。
“我一直守着門口,久久沒睡,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沒被幻視,可你們二人睡着後都有巨大反應,嘴裡都在說些什麼,而且你們都唱了一句童謠似的東西。”
“新嫁娘新嫁娘,到了新家淚行行。”
秦以沫低着頭對着栾月溪一字一句的說着,仿佛自己真的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似的,開始自顧自說着夢話。
不過大晚上忽然這樣也多少有些瘆人。
但秦以沫說的都對上了。
考慮到現在合作,栾月溪稍微改動着把自身想法與大緻經過說了出來。
“很大可能這個紙紮鬼就是靠着有人睡覺後才能拖入别人進入幻境,而我們在現實就是像在說夢話一樣。”
“當時我被拖入後你們都不在了,這個房間隻剩下我,想來當時是想讓我覺得空無一人的房間會害怕,可我當時并沒有那麼害怕,随後就有人影站在門外,人影一直沒動,我就挪上去戳了個洞,結果就看見個紙紮人。”
“看起來像是福娃,可樣子卻十分詭異,根本不是,笑的陰森恐怖,像是存了一肚子壞水。”
栾月溪最後中肯的評價倒是顯得有些多餘,不過也算是修飾一下這個東西都樣子。
秦以沫點點頭,摸了摸下巴。
“我清楚了,現在何羨月的狀态很不好,曲玉元也走出去今晚肯定不能回來,那就我們二人守夜吧,我還有差不多一柱香的時間,你再睡會,剛剛把你搖醒實在是無奈之舉。”
“怕你萬一存在幻境時間過長,會直接睡過去,永遠留在那裡,我也是确定一下。”
秦以沫很認真的解釋了下,然後繼續站在一旁。
栾月溪此刻倒是被襯托的像個小女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