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月溪輕拍秦以沫的手随後直接把門拽開。
陰風陣陣,直接灌入整個房間。
即使此刻太陽已經出來,可還是帶着幾分詭異的寒意。
一個紙紮人映入他們眼簾。
紙糊的臉上有着紅紅的兩頰,一張畫的誇張的烈焰紅唇,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咧着嘴像是在笑,兩條馬尾辮還沾着血,順着發梢嘀嗒嘀嗒滴在地上。
這與昨夜栾月溪在幻境中看見的紙紮人很像。
果不其實何羨月眼睛簌的瞪大,尖叫高聲道:“别過來!别過來!”
“害,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呀。”
曲玉元有些無奈的笑笑,操控着身下的高大傀儡走到紙紮人面前,紙紮人見狀立刻遞上一封有些泛黃的信件。
看起來像是給他們派出任務。
曲玉元垂眸沒急着打開信,接過來倒是盯着這個紙紮人看了半晌才緩緩吐出一句:“做的真是垃圾啊,殘次品吧”
“瞧給我隊友吓得。”
曲玉元笑眯眯的擡手,一邊輕聲說着,一邊摸了摸紙紮人的頭頂,她倒像是早就知道門外的東西,雖然一直沒出聲,這氣定神閑的架勢令人覺得安心。
接着在抽回手的瞬間。
曲玉元身下的高大傀儡猛地一動,伸出看着十分粗壯的雙臂直接雙掌把面前的紙紮人腹部擊穿,随即雙臂往外使勁一怔,隻見的紙灰飛揚,瞬間被撕裂開碎成了兩半。
木屑混合紙灰散落一地。
何羨月跪在地上仰頭看見了這一幕,曲玉元身後飄着的紙灰襯得她像是個索命的無常,甚至在何羨月眼裡那些紙灰都變成了紙錢。
有某刻曲玉元好似比紙紮人都恐怖。
“喏,你們看看信吧。”
曲玉元把信遞給秦以沫,自己倒是像沒事人一樣操控着傀儡往外走了,對信的内容絲毫不感興趣。
秦以沫見狀叫住了她:“你不好奇信中有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