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月溪在此刻揮了揮手,不過手臂已經僵硬的跟雕塑一般,甚至自己都能清楚的聽見自己骨骼轉動時的脆響。
仿佛手臂随時都會凍掉落地。
“可”秦以沫欲言又止,看了看前方的路,咬了咬牙還是不吭聲了。
她也想快點出去,不過似乎這個副本也有她要找的東西。
至于栾月溪
活着就行。
秦以沫晦暗的目光隐藏在陰影裡,攙扶着栾月溪往前走着。
這個小寺廟除了外觀看起來破舊陰森外沒什麼特别的,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憑空冒出來,隻不過栾月溪的視線卻越來越模糊。
口中竟然開始呼出了白氣。
明明在寺廟外還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寺廟内卻越走越像是要抵達北極。
“還沒到”
栾月溪已經麻木徹底感受不到四肢,系統面闆也在面前不斷變化,生命值不斷下降中。
不知道為什麼,栾月溪這邊都快凍成冰雕了,秦以沫卻一點事沒有,除了唇色變得有些蒼白外似乎并沒有其他症狀。
“你怎麼一點事沒有?”
栾月溪發自内心的疑問,即使現在腦子混沌不堪,但她還是想知道為什麼?難道是用了道具嗎?可自己在面闆裡并沒有看見有禦寒的道具。
秦以沫卻搖了搖頭,目光有些回避。
“我體質特殊,這種極寒對我而言沒有什麼,反倒是你,我看了系統面闆,沒有禦寒道具接下來你可能直接凍死在這。”
“不過紙紮鬼不讓我們分開,如果我們分開,它極其有可能憑空出現殺死我們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