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沫已經睡過去了。
準确來說是被磕暈過去。
看着地上的一人一狗一雞,栾月溪隻感覺頭痛。
剛剛把她們扛起來就耗費了她的全部力氣,此刻接着拖回去怕是不太現實,她很有可能脫力直接暈過去。
所幸她直接坐在地上等秦以沫醒過來。
寺廟外溫度正常,早已沒了刺骨的寒冷。
可破敗的環境沒有一絲聲音,安靜的令人有些心慌。
栾月溪感覺自己有些悶悶的,不知為何。
這種情況約莫過了三十分鐘,秦以沫依然沒有要醒的迹象。
正當栾月溪由于到底要不要先回去讓何羨月來幫忙時,身後不遠處似乎有腳步聲逼近。
栾月溪頓時心中一驚。
怕是追逐她們的水鬼上來了,可那種高度像它們那種智商明明是上不來的。
這是什麼情況?
驟然回頭。
沒人。
再轉頭。
也沒人。
扭頭。
瞬間呼吸一窒!
一張紙紮人臉赫然貼進自己面前。
詭異的笑容,依舊是那個濃妝的紙紮人。
不過明明已經被毀了,竟然還能出現。
紙紮人笑嘻嘻的面容圍着栾月溪走着,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
栾月溪不理解它,不過也沒出聲。
不過下一秒,紙紮人猛地身子一顫,接着有奇怪的聲音傳出,開口說起了人話。
“呵呵呵,你為什麼穿紅色?我最讨厭紅色,你喜歡紅色,那你怎麼不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