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沫見這架勢,覺得栾月溪下一秒就要砍了自己。
“不是我?”
秦以沫難得有些發愣,腦袋帶着幾分剛醒的懵。
隻見的栾月溪二話不說拎起大砍刀朝着秦以沫走去一刀
就把她身旁的大公雞殺死了,快準狠。
那雞走的時候一點痛苦都沒有,一點都不折磨。
雞頭咕噜咕噜滾落在地,血漬分别迸濺到栾月溪與秦以沫的臉上,紅色的喜袍也沾染了星星點點的暗紅。
栾月溪從懷裡不知從哪裡拿的一個小破碗就開始接雞血。
雞血發黑且濃稠。
濃郁的血腥味直接包圍住了幾人,令人作嘔。
“殺的這麼快,不等紙紮鬼來收了?”
秦以沫有些琢磨不透栾月溪如此想要做些什麼。
“不用等了,已經來了。”
栾月溪伸手把秦以沫拉起來微微一笑,輕拍秦以沫的肩膀:“剛剛是不是把你吓到了?”
“我想你剛醒先不打擾你。”
秦以沫定了定神,但還是在眩暈中說了句:“嗯?謝謝。”
當然栾月溪不知道她在謝什麼。
不過紙紮鬼确實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