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月溪咧着嘴注視着何羨月,對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說着。
栾月溪就想看看,面前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強,還有就是直接敲定他是間諜的身份,這樣就可以合理把他踢出隊伍。
若是他是間諜,今夜他就會去治療紙紮鬼,畢竟要是紙紮鬼死了,間諜也出不去了,隻能靠隊友救活,可救活也是需要代價的,在這種地方,會有人救自己嗎?
很有可能不會。
何羨月瞳孔微微瞪大,可面色上卻擠出了一個十分難看的笑容:“真的?!那它死了我們就能出去了對不對?!”
這種态度令栾月溪更加琢磨不透了,這甚至連微表情都瞧不見。
僞裝的太好,往往這人成功的概率會更大。
栾月溪不禁提防起來,嘴上的笑容慢慢收起,再次深深看了一眼何羨月就轉身走進了屋子裡。
曲玉元見狀看都沒看地上的何羨月,坐着傀儡,也進了屋子。
而何羨月看着自己被拒之門外,孤零零的坐在院子裡低着頭不禁流露出了一絲苦笑,随後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找了個角落休息了。
他沒有走,也沒有行動,就像是沒有任務一般,隻是保持着唯唯諾諾。
“害,真狼狽啊,出去就好了。”
何羨月望着頭頂上被烏雲遮住的月亮,隻是靜靜的看着,看了好久好久
次日。
黎明的光線很暗。
栾月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緩緩低下了頭。
這個遊戲還會變換天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