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紙紮人這麼弱我是沒想到的,但是它很着急要錢的話,我推測錢币是它的力量來源,而這一點,栾月溪與我想法一緻,索性我們直接練手耗着咯。”
栾月溪點點頭,認可了曲玉元的話。
“所以僅僅是這樣”
秦以沫嘴唇顫抖,眼神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會是這樣?不對,不對,明明不用死人的?為什麼,為什麼當時我沒發現呢?”
“太莽撞了,莽撞是我的問題,對不起”
秦以沫忽然的哽咽令在場二人皆是一愣。
她看起來,這是要瘋了。
“喂,秦以沫醒醒。”
栾月溪在她耳畔低語,可秦以沫此刻什麼都聽不進去,隻是自顧自的瞳孔渙散,不停念叨着:“我的錯,我的錯”
“她已經陷入執念了,别叫她啦。”
曲玉元伸了伸懶腰,随後壞笑了一下,像隻狡猾的貓。
“要這樣”
曲玉元說着靠近了秦以沫,接着直接對着她的肚子就是一拳。
秦以沫直接後退幾步,但依然沒醒。
“害,手勁太大怕你肋骨碎了啊,我們之後還有一場惡戰呢,現在受傷可不行。”
曲玉元搖了搖手,輕輕捏了捏,随後又從秦以沫後面偷襲往屁股上踹了一腳,這一腳可真是把秦以沫打醒了。
差點臉着地。
“不是,你故意的是吧?”
秦以沫有些惱,現在除了憤怒什麼情緒都沒有了。
“對啊對啊,我就是故意的,來打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