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月溪沒想到秦以沫會這麼問，她其實已經做好承受秦以沫的憤怒了，畢竟自己把人家打了一通。
“醒了，我剛用了生命值藥劑恢複數值，可你不怨我把你打成這副樣子嗎？”
栾月溪上下掃視了秦以沫，她此刻身上挂了不少彩，說話時帶動着臉上青紫色的痕迹顯得格外瘆人。
身上還有一些血孔，栾月溪瞳孔微縮，才注意到自己死死抓着發簪不松手，上面還有血迹未幹，看來已經捅了秦以沫好幾下了。
“我實在是對不起。”栾月溪輕聲補充着卻被秦以沫直接打斷。
“沒事我皮糙肉厚禁得住打，不過正常情況下數值低于60根本沒辦法自主思考，你是怎麼做到的？”
秦以沫像是唠家常一樣，看起來确實不在乎栾月溪給自己打成這樣，隻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栾月溪聊天。
栾月溪見她這副樣子隻好陪着她唠下去。
“我不清楚，隻感覺身體不受控制，心中有着十足的憤怒，想要去攻擊，可我一直能聽見你的聲音，也知道自己做的并不對，但完全控制不住身體，可我的意識是清醒的。”
“那你可真是例外啊，我上一次經曆副本數值剩下50就已經陷入狂化完全陷入幻境，我隻是在打怪，可實際上我打的全是隊友或是npc，根本聽不見任何聲音。”
“上一次可是讓我十分尴尬”
秦以沫撓了撓臉，栾月溪挑眉表現的很感興趣。
“那你參加多少副本了？”
栾月溪托腮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微笑着看着她。
“我啊。”
“算上這個是第四個，不過我之前基本都是混的，知道的東西也并不多。”
秦以沫有些不好意思的往旁邊看去，試圖快速跳過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