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哥哥,你到底要不要講?”
宋叙白的思緒才回到自己的身體,取而代之就是肉眼可見的慌張。
“咳咳,我幼時貪玩上山迷了路,是莊子上的一條五紅犬找到我,并帶人上山救了我。
那隻五紅犬剛剛生下一隻狗崽,我父親說,這五紅犬對我有救命之恩,就讓我認了那隻五紅犬為幹娘,我下山即重生,也要喚那狗崽為大哥,所以我就有了二狗的乳名了。”
宋叙白講述這段經曆的時候,一直緊盯着李美腰,之前都覺得他一個首富之子,要認一隻狗做幹親,實在是離譜。
“原來是這樣,那緣分也是妙不可言,那你幹娘現在怎樣了?”
李美腰語氣平淡,完全沒有任何戲谑在裡邊,隻有關切在其中。
宋叙白欣慰一笑,瞬間又被悲傷覆蓋:“她已經走了,是在接我下學的路上,被權貴的馬踢死了。不過她的牌位在我家祠堂供奉着。”
“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事,要怪就怪那權貴。萬物皆有靈,何況你幹娘這樣的靈獸,定是那權貴縱馬太過,才叫幹娘枉死的。
這種人就算人不收,也會有天收,他們早晚會有報應的。宜早不宜晚,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收拾他,怎麼樣?”
宋叙白楞楞的看着為幹娘打抱不平的李美腰,回憶湧上心頭。
“宋叙白,你讀書讀傻了,竟然為了一隻狗跟我橫眉冷對,我告訴你,别說是你幹娘,就算是你親娘被我的馬踩死你們宋家也不能奈我何。”
“就是,因為一隻狗跟褚家對上,真是不知死活。”
包括自己的父親也告訴他,要就此作罷。
好像第一次有人如此堅定的站在他身邊,告訴他都是權貴害死了幹娘,也不會因為幹娘是一隻狗,就覺得她死就死了。
“你就不怕惹上世家權貴嗎?”
“趁着夜黑風高,套上麻袋狠揍一頓,你與他近日無仇,我與他素不相識,怎麼也想不到我們。”
宋叙白溫柔缱绻的看着李美腰,輕撫着她的秀發。
“傻瓜,我們叫上你阿兄,去慈悲樓吃酒可好?”
看着這樣溫柔的宋叙白,李美腰也是有點失神,她快速向後退了一步,像陣風一樣就進屋找李鳴謙了。
宋叙白早就找好馬車,就等着李家兄妹一起去了。
坐在馬車上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也是很熱鬧,時間也過的很快。
等到了慈悲樓,李美腰第一個就跳下馬車,直接跟掌櫃要了一個二樓雅間。
“妹妹,二樓雅間光包間錢就要十兩,我們就坐樓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