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腰手上動作突然一頓,是了淩小将軍的生辰就要了,她的生辰也要到了。
“給活人吃不是比給死人吃好嗎?”
“妹妹。”李鳴謙嚴肅的叫了李美腰一下,李美腰又低下頭吃點心。
“周大人,小妹無撞,還請周大人不要同她一般見識。”
“李兄客氣了,李姑娘赤子之心,說話直率,而且你們與我有救命之恩,我若計較,怎行。”
周洪谟雖然說着不在乎但是語氣中還是有些責怪的意思,其實也無他。
周洪谟的父親曾是先皇派到北方教學的大儒,有一次在邊關遇上了高鮮軍隊,差點被高鮮人虐殺。
是淩慶徽單槍匹馬将周洪谟的父親從高鮮人手中救出。
可是李美腰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一來一回也不知該不該怪。
宋叙白看着僵持的局面,直接岔開話題:
“周大人,要是不見外的話,就叫我浮玉,叫李兄方旬吧,我之前記得大人字堯卿,我們也這樣稱呼您堯卿兄可好?”
“如此甚好,之前雖然隻有淺談,但是在下也能看出來兩位非池中物,日後進入朝中定會大有作為。”
李鳴謙本覺得這些說不好,但是想到前幾日李美腰說的話,他們現在不就有機會認識朝中之人嗎。
“堯卿兄也知我們是要參加恩科的,但是我們學識是可以在書本上學,但是見識卻不能,還請堯卿兄賜教。”
“賜教不敢說,我也隻是一個七品小縣令,不過我可以跟你們講一下我在京城的所見所聞。”
李美腰還是細細的品嘗着糕點,這糕點還是原來的味道,其他已經物是人非,回不去了。
“當今陛下在潛龍時就陪着先皇打天下,說這大靖一半的天下是陛下打下來的也不為過。
陛下也是明君,宵衣旰食,勵精圖治所以為人嚴肅了些。”
聽到這李美腰擡起頭,疑惑的看着周洪谟。
“怎麼?李姑娘覺得我說的不對?”
“陛下明明就是慈眉善目,冬日可愛,怎麼會是你說的嚴厲呢?”
周洪谟有些想發笑,京城人人都知陛下脾氣暴躁,京城罵臣子,摔奏折,簡直跟慈眉善目一點邊都不沾。
“怕是李姑娘聽了誰家的說書先生說的段子吧?”
“周大人見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