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樂這邊在轉動最後一個,聽到再次上鎖的聲音,與樂知道,自己賭赢了。
她想過在外面稱上動手腳,但是做的越多,露出的馬腳就越多,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與樂還是回去了宋叙白的房中。她選擇翻窗戶,路過自己房間的時候,發現于老三果然正在偷偷摸摸的往自己的房間去。
趁于老三不注意,與樂滑進了宋叙白的房間,差點沒有将他一跳。
他看着與樂背着包袱,趕緊将人拉過近前,仔仔細細從上到下看了一遍,也沒什麼事,就松了一口氣。
“别看了,我沒事,雨舟,你去把我阿兄扶回房間,順便告訴他事情辦好了。如果路上遇到于老登,記得告訴他,我在我夫君的房間中,省的他到處找我。”
與樂一邊說,一邊将包袱放在桌子上,順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好。”宋雨舟捂嘴一笑。宋叙白出了房中,兩個女子很快換好衣服。
宋雨舟按照與樂的話,果真遇到了,到處在找與樂的于老三,宋雨舟憋着笑,跟于老登說:“于老爺您這是找什麼呢?”
這時的她臉上還有海娜膏畫的胎記,于老三嫌棄的撇開眼,背對着她說:
“額,白日經過的時候,在這掉了一塊玉佩,現在才發現過來找一找。”
宋雨舟冷笑,拆台道:“可這是我家夫人房門前,于老爺怎麼會把玉佩丢在這?”
“去找宋兄弟的時候要路過,順便看看是不是掉這。”于老三還在假裝找着玉佩。
“歐”宋雨舟心想,鬼才信你這個說辭呢,自己心中有鬼,把明面上的兩個夫妻安排的遠這呢,如果想順路,可是要繞一大截路。
“你是幹嘛去?”于老三叫住要走的宋雨舟。
“我家夫人在照顧我家老爺,讓我将李老爺扶回去休息。”還好這天比較黑,不然于老三就能發現宋雨舟跟他說話的時候,眼睛都要翻上天了。
“你家夫人在宋兄弟房間?”于老三背着手,整個人都要被氣死了,難道這小娘子就得不到了嗎?
“對呀,不然在于老爺您的房間嗎?”宋雨舟可以說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氣的他胡子都被吹起來了。
“你這小子淨胡說,老爺我也是注重名聲的。”他一邊,一邊吹胡子瞪眼,本來是想打一頓宋雨舟的,但是畢竟不是自己的下人也就忍住了。
宋雨舟聽完這話都要吐了,這個背地裡惡事做盡的人,還是個極其注重名聲的人,還真是諷刺。
她還是假裝行禮,然後去找李鳴謙了,到了房間發現李鳴謙是在裝睡,也就低聲将這件事說與他聽。
但是他聽到與樂竟然在宋叙白屋中,整個一個大生氣,她家妹妹,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怎麼可以深更半夜和宋叙白那條狗孤男寡女在一起呢。
說完就要去宋叙白房間,被宋雨舟攔下來了。
“李鳴謙你是不是喝多了,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你現在去了,我們都要功虧一篑,你老老實實的回你屋得了。明天一早我們就準備回去。”李鳴謙也是剛剛喝了酒,腦子确實不清醒。
現在被宋雨舟這一說,也就冷靜下來,乖乖的被宋雨舟扶回了屋。
但是這一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