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的确是叫沈惜,隻因家父姓沈,娘親名含一個惜字,小女出生之時,娘親難産而亡,家父為了追念娘親,便給小女取名沈惜。”
這個解釋,簡單而又通透,沈芸惜很是滿意。
聽完沈芸惜的解釋,主持和大師二人面面相觑,沉默片刻,這才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施主請随貧僧進來。”
沈芸惜提着醫藥箱跟在那主持的後面,進了靜心閣,靜心閣裡面十分的安靜。
“施主,請看,這是我們靜心寺的悟心方丈主持。”主持示意,沈芸惜看了一眼,悟心方丈的臉色蒼白,頭部被包紮着,躺着那裡似乎就連喘氣都十分的難受。
沈芸惜顧不了那麼多了,忙上前檢查,她将雙手放在悟心方丈的胸口上,閉上眼睛安靜的檢查感受了起來。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這裡還是在寺院,這一幕,其他主持和大師仍然還是很難接受。
他們想要上前阻止,但既然都已經決定讓沈芸惜一試了,并且,救死扶傷不分界,故而,便又退到了一旁,沒敢再上前打擾。
經過沈芸惜的一番診斷,這悟心方丈他是先天的室間隔缺損,由于頭部受損失血過多,造成室内血量增加,引起了肺動脈高壓,從而導緻心髒負荷增加,心力衰竭昏迷。
如果再這樣繼續耽擱下去的話,很有可能還會導緻多器官功能障礙,直到失去最後的生命體征,他,必須得趕緊進行手術。
沈芸惜觀望了周遭,可是如若要在這古代進行那麼一場心髒手術的話,不知這些人會不會接受。
“施主,如何?可查看出方丈是患了何病?”看到沈芸惜她連脈搏都沒有把,隻是查看了一下胸口,臉色就這麼難看,一旁的大師便着了急。
“嗯。”沈芸惜凝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大師,繼續說道:“悟心方丈的情況不太樂觀,他失血過多,昏迷,連心力也都出現了嚴重衰竭狀況。”
雖然他們并未聽懂沈芸惜說的這番話,但之前過來檢查的郎中也的确是說過了,悟心方丈患有心疾,這一看,如今沈芸惜說的定然也是大差不差。
隻不過聽着她說的十分的嚴重,心裡便更為着急了。
主持忙問,“方丈他的确是患有心疾,但多少郎中都束手無策,施主可有何法子醫治?”
沈芸惜為難,遲疑一下,點點頭,“有倒是有,隻不過搶救得方法不知大師能不能接受?”
聽到沈芸惜她有方法救治,他們哪還會計較什麼方法不方法的。
主持忙點頭,“施主大可醫治,無論是何方法,隻要能醫治好我們主持的心疾,貧僧都能接受。”
“嗯,是啊,還望施主盡心相救。”一旁大師也連連點頭。
俨然,他們此一刻已經兩沈芸惜當做成了,救命的最後一棵稻草了。
“好。”沈芸惜重重點頭,然後又繼續說道:“方丈他是先天的室間隔缺損,心髒沒有發育完全。受傷後大出血導緻肺動脈高壓,器官衰竭。我需要用刀把方丈的胸口切開,給他缺損的心髒做修補手術,才能恢複他身體各項機制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