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沈芸惜忙轉身跑回了藏經閣,沒過一會兒,就提着醫藥箱走了出來。
出來的時候,原本還圍在寺院裡的僧人們,已經被悟心方丈給疏散了,就隻剩下悟心方丈,還有靜安主持,以及那三個黑衣人站在院子裡。
沈芸惜看了看,直接朝着悟心方丈和靜安主持對面走去。
她禮貌性的行了禮,“方丈,我在靜心閣留下了保護心髒的藥,您一定要按時服用。”
“阿彌陀佛!”
沈芸惜又看向靜安主持,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主持,悟心方丈還需得多加修養,這是我寫好的注意事項。”
沈芸惜從懷裡掏出了一張信紙遞給了靜安主持,靜安主持認真看了看,又聽沈芸惜仔細叮囑了幾句,然後點頭,“阿彌陀佛,老衲定會多加注意,施主請放心。”
“沈大夫”黑衣統領看了一眼天色,他是真的着了急,眼巴巴的看着不急不躁的沈芸惜。
拜别了悟心方丈和靜安主持,沈芸惜才跟着他們離開了。
三匹駿馬被栓在靜心寺外面,三人各一匹,沈芸惜看了看,她猶豫着,感覺似乎跟誰同乘一騎,都不是很合适。
畢竟這男女不對不對,她的思想什麼時候也這麼古闆了?更何況,她是醫生,是去救人的。
“沈大夫,得罪了!”沈芸惜正自我思想鬥争着,冷不防的就被噴一把給撈了起來,緊接着胸前就是一痛,屁股朝天的趴在了馬背上。
我靠!
不等沈芸惜反應,就聽直接跨坐上馬背的黑衣統領,“駕!”的一聲,馬聲嘶鳴劃破靜谧的天際,就狂奔了起來。
她暗暗咒罵了一聲,在現代的時候,她也學過馬術,可以這種方式騎馬,她還真是第一次體會。
耳邊冷風呼嘯,她趴在馬背上一路颠簸,有好多次都想下來狂吐一番。
“停,停一下”
沈芸惜實在有些受不住了,她剛一張口,一股風就被她給呑下了肚子裡,就連兩側臉頰也被風吹得有點變了形。
她緊忙又閉嘴把後面的話給憋了回去,不行,這時候說話很容易灌風進肚子裡,估計還不等她給人看病,她的肚子就先病了。
沈芸惜咬咬牙,突然懷疑了起來,這人怕不是故意的吧?
既然要她和他同乘一騎,那幹嘛不讓她坐着,非要像馱麻袋一樣的趴着。
他們是小三的手下,那麼這筆賬,她就記在了小三的身上了。
隻因沈芸惜她是趴着的,腦袋垂下,壓根兒看不到此一刻,他們正朝着哪個方向狂奔。
黑漆漆的光線下,映入她眼簾的除了泥路還是泥路。
“籲!”
突然缰繩勒緊,馬聲嘶鳴,高大挺拔的駿馬前蹄高高擡了起來,這一晃,沈芸惜差點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沈芸惜吓了一跳,她皺眉不悅,“大爺的,你停下之前能不能先知會一聲?”
這感覺就好像是開車不提前減速,便直接來了個急刹車一樣。
“哦,沈大夫恕罪,在下隻是想提醒一下,咱們馬上要上陡坡,您抱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