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她們這兒的習俗,閨女生孩子娘家得來探月子,爹媽兄弟姐妹是必須到的。
若非張春梅和池嬌嬌在沈青黛這兒讨不到好,憋了滿肚子的怨憤無處發洩,就想了個損招,三番四次打電話問趙雅萍什麼時候來,想借趙雅萍這親媽,好好給沈青黛找找不痛快,畢竟她們倆不合是衆所周知的事,否則趙雅萍也不會來。
沈青黛在看到她時,也知道她是為什麼來的。
趙雅萍厭惡她至極,若非必要根本不想見她。
掃到趙雅萍手裡的黃桃罐頭跟一瓶麥如精——
她笑的諷刺。
黃桃罐頭不值錢。
麥如精是比較貴的。
但她爸是百谷縣縣長,在當地屬于土皇帝,還是富的流油的那種土皇帝,這點東西就絲毫不夠看了,拿去送禮的趙雅萍都覺得寒酸,也就送給她不覺得了,因為趙雅萍會覺得是恩賜。
将視線收回來,沈青黛擡手将鎖着的門打開。
趙雅萍是不達成目的,就決不罷休的女人。
外面有點兒刮風,她不想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不過人雖然放進去了,挨的罵她還是要還回去的。
“我沒教養多正常的?畢竟有媽生沒媽教嘛!”
趙雅萍氣死了,恨不能兩巴掌把沈青黛扇到牆上,指着她的手指頭都在顫:
“你你你”
“你個白眼狼!”
“我真是白養你了,早知道你長大這副德行,懷上那天我就該一包藥弄死你!省得折磨我這麼多年!”
“那真是委屈您了。”沈青黛定定的看着趙雅萍,明媚的眼睛滿是笑意。
可語氣裡的陰陽,卻讓趙雅萍怒氣翻湧的更厲害。
果然是讨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