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壓抑和憤怒讓趙雅萍頭皮發麻。
她的面容變得扭曲,聲音也變得越發的尖利:
“好好好,好得很,你個不識好人心的小狐狸精,我真是多餘跑這這趟!”
沈青黛勾起唇角,嬌豔的臉蛋仿若盛放的玫瑰。
特别燦爛。
灼目的厲害。
趙雅萍沒來由的心慌,忍不住後退了兩步,可沈青黛卻步步緊逼抓着她不放。
“該管我時不管,不該管的時候不管。”
“孩子死了你來奶了?”
“趙雅萍,我有時候真的懷疑我不是沈世安的種,而是你跟人偷情生的,不然怎麼偏偏這麼對我?把她們仨當做眼珠子似的疼愛?”
她說話的語速很慢。
溫溫柔柔的。
卻像一隻無形的手,慢悠悠扒掉趙雅萍的衣服,
将她所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全都暴露在陽光下,她再也不是被人羨慕的縣長夫人,狼狽的想要逃竄,可出口全都被人堵的死死的?
如沈青黛預料的那樣,趙雅萍的瞳孔急劇的收縮,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煞白的,語氣透着慌亂和無錯:
“你胡說八道什麼?”
“你當我是你?”
“淨會胡亂勾引男人!”
自己是偷情的産物,沈青黛沒什麼難受的感覺,反而還有種卸下重擔的輕松。
從懷上就不被期待,也見不得光的孩子——
得不到疼愛是應該的。
同樣的。
趙雅萍不曾疼過她,也沒資格要求她回報。
“我胡說八道?”
“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