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朝張開嘴笑了,軟乎乎的臉蛋肉嘟嘟的,笑起來比年畫上的福娃都軟萌,看的沈青黛的心情更好了。
閨女還好好的在身邊,她就沒什麼好怕的。
前面就算有豺狼虎豹,她也絕對不會退縮。
感覺沈朝朝可能餓了,沈青黛就喂她喝了奶,順帶泡了點兒麥ru精給池弋薇,省得她哭起來惹得人心煩。
臨近中午太陽暖起來,沈青黛就抱着沈朝朝出門,躺在院子裡的洋槐花樹下,懶洋洋的曬太陽。
春天的陽光很暖和,照在身上有種新生的感覺。
也沒有池嬌嬌聒噪,暖的沈青黛昏昏欲睡。
就在她即将睡着時,大門又被人敲響了。
哐哐哐的。
直接把她吵醒了。
沈青黛眯着眼睛過去,發現外面的人是他們這兒有名的混混張德彪,以前搗鼓黑市被抓進去蹲了兩年,刑滿釋放又趕上改革開放,在學校旁整了家古董鋪子,幹的淨是坑蒙拐騙的勾當。
池盛頭七剛過,他就立馬請媒人來找沈青黛提親,被張春梅拿掃把攆出去了。
沈青黛眼神有點冷,這種不要臉的狗皮膏藥,可比趙雅萍那種自诩身份,做不出跌份兒的事的人難解決。
拒絕的輕了不管用,人家還當你害羞。
說重了就得罪了。
背後怎麼搞你,那都是說不準的事兒。
這年代又沒個監控,就算報警也可能因為找不到實質證據而不了了之,到最後隻能自己吃啞巴虧。
張德彪瞧見沈青黛朝他看過來就一陣心神蕩漾。
幾個月沒見。
她更好看了。
仿佛盛開的玫瑰般。
烏黑的發絲垂在耳側,弱化了豔麗的面容,潋滟的唇色嬌豔欲滴,皮膚冷白,鼻翼有顆小痣,哪怕臉上沒什麼表情也足夠令人驚豔。
連門也顧不上讓開,就探着身子跟她說話:
“記得我吧?張德彪,跟你提過親的。”
“今年忙着做生意,存款已經過萬了。”
“我真的鐘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