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梅背着藥材,興沖沖的從外面回來,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打成這樣,當即就覺得天塌了,扔掉背簍就哭天搶地的撲過來,“我的嬌嬌啊?你這是怎麼了?嘴咋都流血了?那個喪盡天良的把你打成這樣?你跟媽說,媽現在就去把她的腦袋擰下來給你當夜壺!”
“媽~~~”池嬌嬌嘴巴一張就跟有無數刀子,不斷在切她的嘴唇似的,疼的她渾身的肥肉都在顫,冷汗跟雨後春筍似的從額頭往外冒。
她秉着一次疼完,趕緊解決問題的心思迅速道:
“是沈青黛!”
“沈青黛打的我!”
“還罵我長的醜,是自私虛僞的癞蛤蟆嗚嗚”
醜這個敏感的字眼,戳到她最疼的傷疤,她忍不住嘴巴一咧開始嚎啕大哭。
可嘴巴疼的也更厲害,她就捏住自己的嘴巴哭,哭聲就跟燒水壺似的。
肩膀還一抖一抖的。
從後面看着
确實是悲傷的癞蛤蟆。
張春梅氣的不輕,火直接從腳底竄到了腦門兒,這該死的賤人是得羊癫瘋了?好好的把她閨女打成這樣?
她将池嬌嬌扶起來,一臉心疼的往屋裡走:
“沒事啊乖乖,你先回房間把臉洗幹淨。”
“媽去去就回!”
說着她就出門了,沒兩秒又沖了回來,拿起上山挖草藥用的鋤頭,跑到沈青黛房間門口使勁兒的敲:
“沈青黛!沈青黛!我知道你在裡面!”
“别躲着不出聲!”
“是人嗎你?”